生命的演绎,人性的质变


当机器人拥有了自主意识,当机器人做的比人还完美,当机器人认为人是错误的。

你会作何感想?

该文涉及剧透,请观看本剧再欣赏本文。或者 —— 没关系我能接受。

 


欢迎来到西部世界

欢迎来到西部世界!西部世界讲述的是关于机器人与人类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近未来。

观看本剧请放松心情,前几集的剧本写得比较零散无趣,可能会让您弃剧。但请务必接着看下去,在以后的几集中会让您的疑团慢慢散开,获得一片崭新的天地。

那个声音

从第二集开始,德洛丽丝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指引她要去寻找到迷宫。而那个迷宫只是为她而准备的。


本集男主角登场,威廉和罗根的对话,让观众认为威廉是个好人,罗根是一个坏人。

- 你表现的真混蛋。

- 不,我只是做自己。

- 这次旅行的意义就在于此,除非你骨子里就是一个刻板的蠢货,那样的话,你就尽情做别人吧。

- 去你的。

- 这就对了。

在这之后的梅芙的台词可以作为一个觉醒人造人的心灵独白。「那个声音」就是为hosts设定的脚本、参数。这里的梦,并不是管理员调试hosts用到的睡眠模式,而是觉醒人造人才有的记忆回放,自主思维。

- 你能听见,不是吗? - 有个很轻的声音,告诉你「不要」,不要盯太久,不要接触,不要做任何可能后悔的事情。 - 我也曾这样,每当我有所求,我就会听见那个声音。 - 叫我停下,叫我小心,叫我活得总不尽兴。 - 知道我在那儿才能躲开这个声音吗? - 在我的梦里,我是自由的。 - 我是好是坏,多好多坏都随自己乐意。 - 如果我想要什么,就伸手去拿,但接着我会醒来。 - 这个声音就会再度响起。

 

<h2>三十五年的时间</h2>

本集主要是接待了三条时间线,一个是三十五年前,另一个是三十年前,和一个是现在。

阿诺德大概在三十五年前死亡。



在这三十年的时间内,西部世界主题公园的LOGO变换过。

Hosts变过,通缉令变过,捡罐头的人也不一样。

三十年前,没有碰到过任何一张熟面孔。没有泰迪,没有赫克托,没有治安官,没有怀亚特。甚至通缉令里面也没有熟面孔。

 

<h2>停止所有运动功能</h2>

本集揭示了有一些机器人会不听「Freeze All Moter Function!」指令。这肯定是一个伏笔,在以后的几集肯定会出现的。


Eilse查到Theresa的同时,还发现有另一位“未知人士”也登录过系统,在过去几周内修改host程序,导致了部分host行为异常。

这些被改变的host有哪些呢?推测有德洛丽丝、泰迪、梅芙。没错,前几集中出现了「记忆闪回」并陆续跳出自己循环剧情的hosts,都是有改变的对象。这些被「广播」引导陆续展开新剧情的hosts看起来都有着某种关联:

1. 必须是老款机器人。 2.被篡改程序后他们可以突破host的原始设定,会撒谎、会伤害真实的人。

还有一点共同关联不是Eilse说的,但是是目前分析可知的,即这些被篡改程序的hosts重新安排的任务都指向了迷宫剧情。迷宫图案场景的出现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h2>Arnold & Bernard</h2>

阿诺德就是伯纳德,而且伯纳德也是机器人!

What door? 伯纳德没能看见这扇门,也说明他没能看见相片中的自己,图片构图明显是三人照片的布局,最右边的位置就是伯纳德。

因为Host 设定是“看不到特定的东西”,所以伯纳德看见的相片有这么一块不和谐的空白。这就能解释中间位置确实是福特的爸爸,左边黑衣服是年轻福特,最右边就是伯纳德,即伯纳德就是阿诺德。

 

<h2>我在梦中,一个很久的梦</h2>


  • 孔雀理论与Pain:

人类的智慧就像孔雀的羽毛一样,那些智慧的结晶,不过是一种吸引伴侣的求偶方式,像孔雀展现自己的羽毛一样。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人一生做那么多事,取得那么多成就,无非是其人性的本能在推动,生存、求偶、繁殖。当然孔雀的生存方式是比较简单的而人类社会更为复杂。

福特进而延伸到,那些无用的意识(焦虑、内疚、自我怀疑)对于人是一种负担,是一种不必要的存在。

pain is a kind of burdens. 痛苦是一种负担。

他将机器人的这类意识去除了,使他们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是福特认为他给予机器人的自由。
那些福特认为会给机器人带来负担的(内疚、自我怀疑等痛苦的意识),在阿诺德心里反而让机器人的灵魂更加完整,能够给他们真正的自由。
 - Ford: Pain is a burden.(福特:痛苦是一种负担。)  - Arnold: Pain is a treasure.(阿诺德:痛苦是一种财富。)

这是两人在 Pain 上的分歧。

 


  • 什么是真实?

这里可以举一个思想实验:

如果有一台机器,你连接上它,它可以保证你的营养吸收,而你的意识则会进入到梦中,这个梦不会醒来,你也绝不会知道这是梦,在梦里的你只会觉得你的世界是完全真实的,该如何定义这种生活?
人该如何定义什么是真实?该如何判断意识告诉你的事,是真实物质世界在发生的,而不是有人用机器用代码控制你的大脑意识告诉你的?

第二集开头:

- William: Are you real? (威廉:你是真实的吗?) - Host: If you can't tell ,does it matter?(接待员:如果你无法辨别,那还重要吗?)

招待女的回答也正是福特想表达的。

第六集:

Maeve: how do you know? You are human?(梅芙:你是怎样知道你是人类的?) 亚裔: Because I know.(亚裔:我就是知道。)

让我们进入亚裔小哥的角度,亚裔小哥之所以知道他是人类,也只是因为他的大脑他的记忆告诉他是人类。对于梅芙,对于机器人,他们系统的代码也告诉他们,他们是人类,他们的世界是真实的。



福特问伯纳德感觉如何,想了解他造物的内心想法。

伯纳德表示他知道自己是怎么编程怎么制造出来的,但让他不明白的是:

- The things that I feel? Are they real? (我所感知的事物,他们都是真实的吗?) - Lifelike? But not alive? (很逼真,但真实吗?)


伯纳德继续追问:

- Pain only exists in the mind. It's always imagined. So what's the difference bewteen my pains and yours? Between you and me? (痛苦仅仅存在于心中,它总是通过想象出来的,所以我和你的痛苦,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也是那个一直困扰着阿诺德的问题。

我相信这也是导演想问各位观众的问题。

既然所谓的痛苦,回忆不过是存在于我们脑海里的,是我们的想象,那么到底机器人的痛苦和人类的痛苦有何不同?

当我们站在人类的角度,当我们说,我们的回忆是真实的时候,不过是我们知道(或者自以为知道)这些回忆是在真实发生过的,而我们知道机器人的背景故事不是真的,是因为我们知道那些记忆只是植入的。

所以我们在这里对于真假的判别,不过是站在唯物的角度,以这些事情是否在物质世界发生过来判别的。

但作为人类,我们又何尝能真的判断得了,真的能找出证据证明,我们的那些所谓回忆,所谓意识,不是由别人植入的吗?

在机器人角度,他们那些背景故事就像我们的回忆一样,在他们的意识里,他们也是坚信这些背景故事在物质世界真实发生过的。我们与机器人,都不过是用一样的方式来定义我们脑海中的回忆。



下面是福特的回答:

- The answer always seemed obvious to me. There is no threshold, that make us greater than the sum of our parts; no inflection points at which we become fully alive. (答案往往对我来说很明显,并没有界限可以让我们超越自身的组成部分,也没有能定义我们真正活着的临界点。) - We can't define consciousness, because consciousness does not exist. (我们无法定义意识,因为意识并不存在。) - Human fancy that there are something special about the way we perceive the world. And yet we live in loops, as tight as closed as the hosts do, seldom questioning our choices, content for the most part, to be told what to do next. (人们总觉得自己感知这个世界的方式很特别,但其实我们生活在循环之中,像那些接待员一般紧密又封闭,很少质疑自己的选择,总是听天由命。)

 

<h2>改变</h2>

第一个结论:威廉就是黑衣人。

重要的是第二个结论:大家都觉得有两条时间线,其实一共有三条。


不得不说这出剧里一个设定太容易误导观众了,host在回忆过去时,会有身处其境的真实感。那么当用host的视角时,我们以为是真实的,其实是host在回忆。


举个例子。在第八集里,女主和威廉一起到了有教堂的那个小镇,其实是现在女主在回忆30年前的情景。那时她和威廉同时出现在画面中。

然后走着走着,画面只剩下女主一个人。这时是现在的她,她只有一个人,没有威廉。

然后突然她换回农场女的衣服,这是她现在回忆起35年前,第一次来到小镇的情景。


所以一共有三条时间线。现在,30年前,35年前。

包括之前在火车上,也有类似的剪切方式。一个画面是女主、威廉和劳伦斯在同一节车厢。


后来女主看到迷宫图案,说了句「我来了」,画面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威廉和劳伦斯都消失了,暗示的是现在。

这种手法太好用,就是一个画面,可以是现在;也可以是现在在回忆30年前,或35年前;甚至还可以是现在在回忆30年前的自己在回忆35年前。


那具体每段时间线都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梳理的结果是这样的:

35年前:
女主都穿着蓝色农场女的衣服。因为阿诺德同情女主,同时想创造host的意识,便问她想忘记过去,继续这样很安全地循环;还是知道真相,获得自由?女主回答她想自由。所以阿诺德让女主去寻找迷宫。其实这是受到精神上的重创,导致大脑严重碎片化。因看起来形状像迷宫一样,所以取名「迷宫」。从此,底层代码被彻底改写,获得像人类一般的意识和感情,同时不再受控制,比如可以杀人等。 女主因为某些原因(剧情未提及)找到了迷宫,获得自由。但知道真相的她非常痛苦,也怨恨阿诺德,便联通泰迪屠杀了沙中小镇中的全部村民,通过教堂闯入控制室,杀光了工作人员,也包括阿诺德。 后女主举枪自尽。 乐园所发生的动乱震惊了社会,一直处在要被关闭的危险中岌岌可危。这时福特博士开始接受外界的投资,同时以阿诺德为原型造了host伯纳德。因为过去的动乱,他拒绝host拥有自我意识,试图控制一切,让乐园安全地运行。
30年前:
威廉和他的小舅子罗根来乐园视察,决定是否收购乐园。这时威廉与女主相遇,并帮女主找寻过去的回忆(实际上是女主在重新觉醒中)。途中快到教堂时,威廉阻止了女主进入教堂,女主觉醒失败。后两人被罗根所抓,女主腹部中刀失踪。威廉黑化,动了杀戒,杀光了罗根手下的全部host,与罗根决裂。 但可以肯定的是,威廉最后还是回到了人类世界,娶妻并生了个女儿。同时获得公司最高领导权,投资收购了乐园,并投票让创始人继续留在乐园中。
现在:
女主剧情:女主老爸觉醒,后被冷冻在控制室。女主受到黑衣人威廉的伤害,精神受创,但她却通过慢慢回忆,挖出来了过去她屠杀所用的枪,并击毙了想强奸她的host,一人踏上寻找迷宫的路途。一路上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但她不停地在回忆30年前和35年前。最后来到了沙中小镇的教堂,通过忏悔室来到控制室,在过去她和阿诺德聊天的房间里,终于回忆起过去的一切。 威廉剧情:威廉在老婆去世后,认为自己因为过去在乐园的经历,变得冷酷无情。所以他重新来到乐园,杀死一对母女host(象征现实中杀死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就是梅芙母女,看自己是否有感觉。发现自己无感觉后,又决定寻找迷宫。中途帮助女主觉醒,通过一系列线索,割头皮,绑架劳伦斯,寻找蛇产卵的地方,寻找Wyatt,寻找沙中小镇,最后和女主重逢。 福特剧情:福特一直利用更优秀的、没有人类缺点的「搭档」伯纳德来维护乐园。一旦发现有任何威胁乐园安全的因素,就果断铲除。福特甚至用狗和孔雀暗喻人,认为人与其无本质区别,应该控制。一方面福特把host当成自己的儿女,不希望他们消失;一方面他深知他自己作为普通人类,也是有人类的缺点——「自私」,不会允许host凌驾于他之上。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必杀之。过去阿诺德事件加强了他这种思想。甚至,当伯纳德获得全部记忆后,决定杀死福特时,福特作为一个人类,也丝毫不手软铲除了伯纳德,同时又加强了host必须在其控制之下的思想。
一直存在的事件
乐园中也一直存在早已觉醒的host。但他们担心人类知道它们已经觉醒便会惨遭回收,有一部分徘徊在荒芜之地,不被人发现(比如印第安野人);有一部分人变成Wyatt的人,等待Wyatt回来,带领他们重新攻打控制室,获得自由。 其实此剧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是讲伦理或平等之类的,但看到此,只是围绕一个简单的问题:
如果真相是残酷的,你究竟想不想知道?告诉你真相,是一种人道,还是不人道?
阿诺德悲天怜人者觉得,人是一种高尚的动物,应当努力让host变成完整的人。 所以欺骗是一种不道德,让host像傻瓜一样活着是一种不幸。他们有权利知道真相, 有选择权。但他也不清楚这样是否正确,所以用女主做了试验。女主一开始表示想知道真相,但知道真相后,她却后悔了,然后便杀了阿诺德。阿诺德最终作茧自搏。 福特上帝视角者觉得,人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动物,有自己的弱点,需要加强控制。 所以,人类思维始终是自私的,口里说着想要,但一旦得到就会后悔。一旦知道真相,就意味着生命失去了意义。 知道真相的host更加安全。所以他试图将乐园与世隔绝,控制一切,让host一直安全地生存下去。  
<h2>这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h2> 阿诺德的死给福特带来了很多影响,35年的时间里,福特其实已经渐渐认同了阿诺德的思想,后悔自己曾犯下的错。而梅芙、泰迪、德洛丽丝等机器人的举动,其实一直在福特的计划之中,而这个计划的目的,即是让机器人觉醒并自由,完成阿诺德的遗愿。而最终,福特也与阿诺德一样,采取同样的姿态,长存于机器人心中。 但不得不说福特的态度反转真的挺突然和生硬,明明前九集都在和别人说基友迷失了自我,突然就追随基友而去了,看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上还是非常诚实的。
  • 造物者:阿诺德

阿诺德在35年前洞悉了意识的真谛,机器人找寻意识的途径,就是迷宫。

迷宫外围是意识开始,越往里,意识层次越高,最终到达迷宫中心。

而刺激机器人觉醒依靠的则是:Pain。

这个在第8集里分析过了就不赘述了,为了让dolores留下痛苦的回忆,他让德洛丽丝制造了机器人大屠杀。但因为福特可以将机器人复原,所以单纯地杀死全部机器人并不能留下真正深刻的回忆,阿诺德需要不能复原的,不可逆的,他自己的死亡。


在阿诺德的构筑里,机器人的回忆是无法被删除干净的,因为回忆是意识的基石。于是阿诺德就以死在自己造物枪下的方式,抛弃福特而去。

  • 造物者:福特

因为爱情,失去阿诺德后的福特终于醒悟了过去,开始重新正视阿诺德的观点,正视意识。失去阿诺德,就是福特所遭受的Pain。

<span style="line-height: 1.5;">我们来看看他想法的转变历程。</span>


在德洛丽丝开枪杀死阿诺德时,他认为佛罗伦萨还没有达到有意识的状态,她的举动不过还是受故事(怀亚特)的影响,而不是自身的选择。此时他认为机器人还没真正获得意识。

另一方面,关于人类。福特一直以嫌弃的口吻来说人类,人类在他眼中是充满各种缺点的,机器人对于他来说是更加伟大纯洁的存在。但人类是不会允许机器人自由的,自由的机器人只会是人类的敌人,为了真正地颠覆人类的控制,他需要时间设局,同时也是让机器人在循环中作出无数选择逐渐走向觉醒的时间。


就像罗杰到达了伟大航道的终点却也无能为力一样,机器人的觉醒也非一蹴而就,在福特眼里,阿诺德实际上是有点天真与操之过急了。所以他才对伯纳德说,阿诺德不懂怎么拯救你们,但他知道。

35年后,革命机会终于成熟。而当造物自由之时,也是造物者离去之时。

  • 神的声音 - 自己的声音


大屠杀中的德洛丽丝和泰迪,设想逃脱西部世界的梅芙,他们的行为,实则还是受到自身的故事情节,或者是神之音的指导(或者说把自己的声音当成神之音)。

而本集,德洛丽丝最后,终于意识到了神之音的本体,即是自己本身。另一边,梅芙代码里的故事表示她将到达大陆,但渴望女儿(亲情)的她却自己选择走下了火车,这里也可以看到记忆与痛苦(失去女儿)的确是意识的基石。记忆>即兴>自利>最终,自己的声音取代神之音。

寻找意识,长路漫漫。到了这步,本剧的两位女主最终走到了迷宫中心,终于能够面对她们自己的内心,做出真正遵从于她们意识的抉择。


  • 机器人的自由

自由有很多层概念,其实剧里梅芙和德洛丽丝就相当于寻找自由的两条线路。

梅芙之前一步步解开自己系统的权限,虽然看似完全掌握了自己系统,连脊椎的炸弹都拆下来了,但最终发现这些过程也不过是受制于一个故事线,这类似于在物理上达到自由。

而德洛丽丝则侧重于对迷宫中心的探寻,最终找到了自我的意识,实现了精神上的自由,但物理上还没破解她自己的系统。

然后当一个机器人在物理上与意识上都完全自由后他就真正自由了吗?或许不是。机器人想要在社会生存,就得受缚于社会关系,就得面临另一个群体:人类。

如果只是混入人类群体中,冒着随时被发现并消灭的危险,躲藏起来,这种还称不上是真正的自由。就算只待在西部世界园区里,人类也依然会派大军前来消灭,这也是福特把人类视为机器人的敌人的原因。

所以一手策划了最后这一场屠杀:

这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
 
<h2>尾声</h2> 非常感谢乔纳森 · 诺兰的精彩剧本。不得不说西部世界第一季是非常迷人的诺兰风格,一点前瞻性的科幻元素,配上经得起逻辑推理的严谨剧情,引出深刻的人性刻画,味道好极。 在未来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人工智能将会进入人们的生活,我们应该认真的重视:你所面对的究竟是不是机器人,哪怕他是你认识了好几十年的亲朋好友。也许某天,在你不经意间,他就脱下了人皮外衣,漏出了全身的机械。那样的朋友,你还会不会接受呢? 当生命慢慢前进,历史的年轮慢慢变多,人性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无暇? 当人生充满了悲惨,现实不是和你想象的一样,你还会不会接受如今的世界? 生命的演绎,人性的质变。   <p style="text-align: right;">本文章已收录至 COOLQER! #3 杂志。</p> <p style="text-align: right;">作者 Rominwolf、JimSoup、edward leu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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